士兵们有的被说服,让来道路,有的依然死扛着,范程广无法,冲了过去,大杀一片,血溅在他的脸上,与他的泪混在一起。
百花溪带着王府侍卫向长清宫方向而去,从前面来了大量叛军,挡住她的去路。
为首的将领说道:“景王妃一个女子,不好好在王府待着,跑到这里来作什么?”
“来替景王平定判乱,还不赶紧让平王放了陛下!”
“呵呵……口气不小,先打败我再说。”
百花溪一剑刺向那位将领。将领也不示弱,挡住剑。
两人迅速对打起来,打了几十回合,将领不是百花溪的对手,渐渐败下阵来。
百花溪这边的侍卫见景王妃快要取胜,向对方的将士冲去,尽管人数比不让对方,但实力雄厚,很快将叛军打败,百花溪也一剑将那位将领刺死。
其他士兵见情势不妙,四散而去。
百里准带着人马往东门而去,将东门的叛军打败,留下京都派弟子在此守门。
正当他带人准备去北门时,听到丧龙钟响起,他手中的长戈掉在地上:“陛下驾崩了!”
一位弟子将长戈捡起来,送到掌门手中。
百里准扭转马头:“走,去长清宫!”
百花溪骑着白马,带着侍卫刚到长清宫外时,听到丧龙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确信没有听错,她跳下马,快走几步,当要靠近门口时,过来一群叛军,将她挡住。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杀了起来,侍卫也蜂拥而上。
对方的人越来越多,百花溪与王府侍卫有些招架不住。
百里准带人赶来,范程广也来到此处,渐渐,叛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逼近长清宫,大门被打开,平王与武家父子从里面出来。
张端看到他日思夜想,难以得手的百花溪,满身是血,不由生起怜惜之心。
“景王妃,你一个女人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来替景王尽孝,专取你的狗命!”
“放肆!”武安英大吼道,“你们这些人竟然敢以下犯上,小心平王,也就是未来的陛下要了你们的狗命!”
百里准说道:“哼!你们武家才是以下犯上,包围皇宫,逼迫陛下,搞得朝廷大臣与各位皇子不得安宁,我们则是师出有名,前来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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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准,你作为京都派掌门,不去忙武林之事,跑到这里来胡闹,平王不治你的罪也就罢了,还敢说出此等忤逆之言!还有你!”武安英指着范程广,“作为军机署副将,不知跟随我这位大将军,却跟他们这些叛乱之人在一起,该当何罪?”
范程广说道:“大将军错了,有人在皇宫做下叛乱之事,我等前来平叛,不知大将军在此是发动叛乱,还是前来平叛?”
“你!”武安英气得无言以对。
武天姿从里面出来,已身着素装,秋桥搀着她,半真半假哭泣:“呜呜……丧龙钟已响,你们不顾陛下驾崩还在此胡闹,呜呜……”
武天姿已泣不成声,面相殿内,跪在地上:“陛下!你好狠心,撇下我,就这样走了,呜呜……”
张端也跪下:“父皇!呜呜……”
其他人也都跪下。
百花溪、百里准、范程广等都跪在地上。
百花溪难过的同时,心里暗想:“陛下死得蹊跷,定是他们所逼,看情形平王已拿到昭书,景王岂不是没有机会?”
百花溪想到这里,趁大家不注意,用轻功来到平王身边,迅速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平王正为父皇难过,脖子上多出一把剑来:“景王妃,你想干什么?”
“你与武家害死陛下,我今日就替陛下报仇,杀了你!”
平王怀疑自己的心理定是出了问题,竟然一点而都不生气,甚至不害怕,闭上眼睛:“能死在你的剑下,我也不枉此生。”
百花溪被平王突如其来的话给懵住,还没反应过来,被武安英一脚踢到一边。
百花溪倒在台阶之下,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下,忍着痛,说道:“你们给我等着!我定会带领百花族踏平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