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酥麻得站不稳,赵岂越一只手就能揽住她,保持了一点距离让她平复一下心跳。
贺瑶反手就推他,“天…你在这我没法不腿软。”
赵岂越压在她身上,像一堵墙一样,她根本推不动。
“我不在这你得摔倒。”
她们在一起的第六个月,贺瑶的房子一年期到了,她不说话,等赵岂越说搬过来一起住吧。
但赵岂越就是不说。
贺瑶那个急啊,吃饭的时候筷子直把碗来敲,赵岂越看了她一眼,“饭菜不合胃口吗?”
贺瑶嘀咕:“你不和我胃口!”
晚上贺瑶磨蹭到十点才离开,又是一年冬季,路上有雪不好骑小电驴,赵岂越就牵着她回去。
路上贺瑶不好好走,踩着雪一滑,幸好赵岂越一把把她抱住。
贺瑶非但不领情,还踹了一脚雪落在赵岂越的裤腿上。
她愤愤道:“什么家非回不可!”
把人送到了,贺瑶进了门就想把门关上,根本不想让他进门,赵岂越眼尖手快地推着门,跟她暗暗较劲顺利进了门。
晚上贺瑶洗完澡出来赵岂越还坐在客厅,她拿毛巾打他:“还不回家等几时?”
赵岂越拽着毛巾把她拉到身边来,将她摁在沙发上给她吹头发。
末了,吹风筒终于停下了工作,赵岂越说:“什么家非回不可?”
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贺瑶很是激动,暗戳戳地表示再进一步。
赵岂越只是抱着她,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睡吧。”
说是让她睡觉,贺瑶终于平复了第一次跟男人睡觉的激动心情迷糊着来了困意,赵岂越却突然说话。
“明天搬到我那里去吧,居住年限是70年,够我们住了,非不可抗力不挪窝。”
第一次唇舌交缠,他们花了三个月。
第一次同床共枕,他们花了六个月。
赵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