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完就不闹了。
微微点头。
南黔乐呵呵的解开小钱包,掏出四两碎银给摊主,接着又看上了一支包了浆的破笔。
摊主瞥了眼笔,原不是他卖的。
一个疯子路过,撒了一大把,其中有一支掉自己摊位,脏不拉叽,又没任何用处,他正准备收摊时丢了。
见练气入门的小儿看中,心里啧了声,想了想与其丢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大汉摆摆手道:“你要拿去便罢。”
黔黔笑,“谢谢。”
长云见他拿了笔要往自己身上摸,立即躲闪,道:“拿远些。”
南黔一愣,点点头。
将笔丢进了自己的斜挎小布包。
没有东西擦手,拿出刚塞回袖口的粉帕子,粗鲁擦拭完后扔进小包,张开胳膊要抱。
长云:“自己走。”
其实还是在嫌弃南黔手摸过脏笔。
那笔就像在茅坑里滚一圈,污秽裹在上面,怎么看怎么恶心,南黔跟瞎了眼似的,直接上手拿。
他摸起来也黏黏糊糊。
南黔不想走,“抱抱。”
长云:“……”
“师尊。”少年眼角衔着泪,瘪嘴一副要哭的架势,吐出来的嗓音带有哭腔,长云哪还敢再说一个不字。
生怕他在人多的地方就嚎起来了。
属实丢人。
走着走着,又看中了一把扇子,人家张口就要一百两,南黔只有一两,趴在长云肩上瘪了瘪嘴,小声说:“走吧师尊。”
长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