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诀坐不住了,却还是安慰少年,其实急的只有他,黔黔很淡定,又丢出一句,“我家可就我一个。”
容诀端咖啡的手一晃,“你家传宗接代思想很重?”
黔黔嗯了声。
容诀单手抬在空中,做了个你先别说话的手势,“那只能用你米青子,找个人做试管。”这是他最最最大退步了。
宋锦羡是绝对不能碰除自己以外人。
只能利用科技。
虽然他不希望有那个孩子出现,但他家一定要留后,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黔黔:“接受不了,被我小叔他们知道,唾沫星子就能把我们家淹死。”
容诀把轮椅拽过来,强硬把手塞进黔黔手里,十指相扣,“我不管!我一定要跟你领证!法律都合法了,到二十岁我们就去结婚!”
“再说吧。”黔黔想把手抽开,容诀攥的很紧,在他说完那句再说吧,他瞪他。
黔黔:“……”
“什么再说?你当我在逗你开心?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宋锦羡,你他妈对我没信心?就算他们断了我经济,我一样能养活你!”
“我不用你……”养。
字还没吐完,容诀大庭广众之下贴着他嘴就亲,喝咖啡的大多是小年轻,女孩子偏多,本来两人长相出众就够引人注意了,现在……
一时间咖啡店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哇。
跟盛年来镇上转的贺辞年惊了,他们在干什么?兄弟情还能这么表达?
盛年也看见了,震惊但不意外,他知道容诀喜欢宋锦羡,瞥向贺辞年,见那整日严肃的脸,终于露出一丝龟裂,笑:“从你脸上看到其他表情可真不容易。”
这个室友无趣至极,话少的可怜。
他那天就顺嘴问一句,再搭一句,“国庆你都不回家?家远?”“去不去我家?”
他觉得以贺辞年的性格不应该同意,谁知道他应了,都没票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抢到的票。
没办法,只能把人带回来。
贺辞年皱眉,看向盛年,问:“他为什么要亲他?”
盛年耸肩,“你去问当事人。”
见贺辞年还真准备去,盛年赶紧拉住,“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这都看不出来?”
贺辞年:“玩游戏输了?”
盛年:“……”
贺辞年:“我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