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未进社会,又自诩对社会无所不知无所不通的年轻学子们当着墨安然的面大言不惭的要撬他的女朋友。墨安然都要气笑了。吴迪二十岁,自己二十五,五岁之差,就是老牛了?自己也是青春正盛好不?这帮小崽子,语文课是不是让体育老师教的?
吴艳艳一声“姐姐”落地,吴迪的巴掌就扫过来。“既然你不长记性,那我有必要提醒你一次,喊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打到你知道自己是谁为止。”
看着那个绿茶婊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又跟上一脚将她踹了出去。“以后看见我离我远点,我和你们一家子人渣没有关系,你才能在这儿好好地呆下去。”
吴艳艳被踹出去,她也豁出去了。“你姓的是爸爸的吴,我也是爸爸的女儿,血缘关系不是你说不认就没有了的!不管你怎么恨我们,我们都拿你当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家人!姐姐!”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吴迪走到她跟前,蹲下来,盯着她,“你有种,再叫我一声姐姐听听。”
看着她一点感情色彩没有、死神一样冷酷的眼神和冷得能把空气冰到零下的态度,吴艳艳竟然没有继续鼓起勇气挑衅了。
这个吴艳艳把她妈妈的婊子戏子的作派倒是学了个精通,只是在吴迪二人面前不够看罢了。这种下三滥的人,打到身上,她都敢继续和你耍无赖。反正自己也只是逗着她们玩,且让她再蹦哒着。一下子玩死了,自己是不愿意的。
吴迪站起来,和墨安然走开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必要听他们说什么。
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不会听别人的评价的。等到他足够优秀和强大的时候,世界和人们自然会低下头来听他在说什么。这是一个伟大的人实践出来的真理。
这时候朱思朦和其他同学走上来,扶起吴艳艳,“她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再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呢。没听过血缘关系也能单方面说断绝就断绝呢,她以为她是谁呢,法律是她制订的吗,由着她随心所欲。”
“去医务室看看吧。脸上倒是没什么,肋骨什么的别伤着了。哪有这样的,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学校,不是无法无天的地界。我们要不要报警啊?”一个男孩子看着这个小仙女一样的吴艳艳如此难过,兴起了护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