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劲的朝杨兆禄眨眼睛,示意他没问了。
但杨兆禄没看懂,又问:“苏郎君可是眼睛不舒服?”
“……”
苏行往天,表示不想跟这人说话。
杨兆禄本还打算继续问,但好在这个时候陈玦出声解救了他。
“看苏卿脸上伤的不轻,可见对方下手之狠。”
说罢,陈玦“啧啧”两声。
鼻青脸肿的,陈玦看着就感觉到了疼,又觉得有些可惜。
昨晚苏行那么狼狈的样子,自己居然没有看到。
唉,真是可惜了。
陈玦叹气,摆摆手让人离开。
就在苏行的脚踏出门槛是那一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苏卿晚上走夜路可要小心了,免得又碰到哪家女娘,让人欺负了去。”
“……”
苏行下脚猛的一顿,险些没站稳,还是门外的刘忠瞧见了,上前扶了一把。
身后的杨兆禄还不知道昨晚驿站这边的事,听到陈玦的话,也没往苏行脸上的伤想去。
只以为是哪家女娘看上了苏行。
毕竟苏行人长得俊,又得陛下信任,还是苏氏家族的郎君。
就这身份,在乾州不知被多少女娘惦记。
杨兆禄看向消失的苏行,抚须感叹道:“苏郎君不愧是是一表人才!”
可惜,自家女娃还没有长大,不然他还真想结下这么一段姻缘。
这会儿“戏中人”离开了,陈玦也没了看戏的心情。
收起那看戏姿态,看向面前的棋盘。
随手捻起一颗黑旗放在棋盘上,又从棋盘上拿起一颗白子握在了手心里。
陈玦不善于下棋,和原身一样,也不爱下棋,但凡来一个棋艺好的,下不过两盘就输了。
就是那王氏女娘,陈玦自然是下不过她的。
如今学棋,不过是因为在这个社会上,棋乃君子六艺中的重要一课。
就像老太傅说的“陛下可以不精通,但不能不学,更不能不懂,不做那睁眼瞎君子。”
刘忠亲自捧茶过来,小内侍又给椅子后面加了一个烟霞色锦缎靠枕,屋内顿时静默下来,只留下棋子落盘之声。
棋子落盘的声音,犹如乐师精心演凑的音乐。
“啪!”一子落定,不过一会儿,陈玦便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