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从箱子里拿出东西,递给老王头:“给。”
说罢,扶着老王头走上前,等他穿戴好一切,蹲下开始查看尸体。
“大河,把这个油纸伞收好。”黑脸对身后另一人嘱咐道,然后把注意力又放回老王头身上。“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女子约莫二十上下,看样子死了不久,脖子上有道很明显的勒痕,应是被人杀害,弃在这里,双脚被割断了脚筋。”停顿了一会,皱着眉,有些迟疑的嘀咕“这跟五天前发现的女尸脖子上的勒痕,割痕都很像,还有她们都只身着中衣,至于有没有被侵犯,还要回去查勘才知道。”抬起头对官兵说:“还有那把伞。”
黑脸听完叙述,一边抬头看了眼热烈的日头,又看了眼已经有大汗的老仵作,朝后边的人吩咐:“大河,去通知赵捕头来,再叫两个弟兄把尸体抬到衙门。”
“我这就去,那这里你一个人……?”大河略有担心。
“快去快回,这里先交给我。”黑脸推了推他。
“好。”
老王头和黑脸的对话不算大声,但也有离得近耳朵尖的百姓听了个大概,引出一阵讶异的抽气声。
陆惜之钻过人群,就看到人群中间只很小一块地方,一个官兵样的人手扶着腰间大刀护着个白胡子的老头,嘴里不停喊着:“都往外退,往后走,不得靠近。”那白发老头则蹲在地上不断来回看来看去,而周围的人仍在尸体仅几步外叽叽喳喳闹着。
托这些“朝阳群众”的福,不一会,陆惜之就知道了来龙去脉。
陆惜之第一反应就是昨晚带着血腥味的黑衣男子,难道男人就是凶手?心下顿时懊恼!
眼前这么多的围观人群会给勘察现场带来严重灾难,迈出一步想上前阻拦,突然惊醒,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警察局的侦查员,而是一个古时的官家小姐,得想个办法。
靠着娇小的身材,陆惜之灵巧地几个转身,来到离官兵不远处,貌似不经意一句:“听我娘说,死人身上有毒虫,被人翻动会跳出来飞到人身上扎根,被沾到的人就会浑身瘙痒,长满脓疮,很可怕的。”说完双手搓着上臂,感觉很惊悚嫌弃的样子。
“你这小丫头浑说什么,我们怎么没听过这样的事。”人群中说话最大声的某妇女,飞了一记刀眼看向陆惜之,也有不少人转头看过来。
“婶儿,真真的。”拉了拉衣袖,陆惜之继续说:“我娘还说,以前老家远亲就有一个侄子站得离死人近了点,不小心染上了。当天晚上回去就发疮,没到三天人就走了,死相还特别恐怖呐。”
说完,陆惜之好像见鬼似的往外退了几步,“这个死了多久也不知道,虫子恐怕也不少,我可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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