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陆惜之的心脏狂跳了起来,这是哪里?昏迷前浑身疼痛,快断气的感觉如海水般袭来,自己死了吗?
极度惶恐无助的感觉,摄住了陆惜之整个的心,她轻轻的颤抖着,怎么办呢,自己又死了,就这样不告而别,凶手会不会继续杀人…
刚刚才发现真凶是谁,就这样死了吗?
还有袁晏溪,他…
一直守在旁边的北雪很快就发现了陆惜之的动静,她马上冲到外屋,让刚煎药回来的苗小五赶紧确认陆惜之的情况,接着迅速通报给了袁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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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袁晏溪的第一眼,连陆惜之自己都没察觉到,眼泪就这样静静的溢了出来,迷蒙了视线,而袁晏溪,却是笑弯了嘴角。
自己没死,她没死!
陆惜之强用力,想要坐起来,由于几日没有说话,声音带着嘶哑:“袁…厂督…咳咳咳……”
“陆姑娘,千万不可用力!”苗小五刚想冲上去扶住她,却被一个推挡扫到了地上。
那股蛮力正是来自心急的厂督大人是也。
苗小五气呼呼的拍拍屁股站起来,却又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的说:“陆姑娘,你这次的伤可谓是相当凶险,昏迷了数日,伤到心肺千万不可动气,不可用力,甚至连起身都必须轻轻的,否则,恐怕有后患。”
袁晏溪“听到了?本督可负不起这个责任,陆惜之,你可真是让人费神。”
数日?她躺了这么久?
糟了!
一把抓住袁晏溪的手臂,忍着胸口的不适,用尽力气说到:“厂督,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咳咳…”
“苗小五!”袁晏溪手一伸,从他手里抢过药碗,不由分说的让陆惜之背靠着他,将药慢慢灌了下去。
陆惜之从小就怕苦,这古时候的草药偏偏啥污染也没有,原味得很,苦不堪言的吞下几口,实在忍不住要吐,却被一股蛮力捏住了鼻子,还在她耳边吓唬:“敢吐出来,我就亲自喂你喝。”
“闻不到就尝不出苦味了,赶紧喝完。”
憋屈的女子,只得认命的喝光,直到鼻子上的手放开,这才得以呼到新鲜空气。
她这回不敢再大声,抚了抚胸口,稳定的说:“厂督,凶手是谢曼柔,那日从李萱儿家出来,她打扮怪异出现在我身后,当时只以为她是因为偷偷从家中溜出来,为了掩人耳目,也就没有特别在意。但是,离开时她轻拍了一下我的背,我就觉得背后有极细微的麻痹感…”她抬头看向英俊的男子,接着说:
“我想,她就是在那时,扎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