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晏溪摇摇头,李尚书给祁帝出了个主意,韦家付给受害人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和一套京城的一进院,并下旨把韦百里送回韦家老家,一辈子不得再回阳城,受害人的妻子和女儿接受了这个解决办法,总算圆满解决。
“秦怀石是个好官。”
袁晏溪跟着点点头,可惜了。
到了东厂,陆惜之把赵玄武,齐勇,王远之都叫了过来,而大理寺的两张狗皮膏药,也自动不要脸的跟了过来。
事情已经发生…她轻轻捏了捏袖中的铜板,案情分析倒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好吧,对于秦怀石的死,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赵玄武疑惑的说:“对于这位突然辞官的秦少卿,属下实在知道得不多,唯一了解的也都是他办过的一些震惊京城的大案吧,他的死,实在给不出任何看法。”
齐勇也摇摇头。
“既然这样,那赵捕头说说之前发生在秦家的那几起死亡案吧。”
赵玄武到底是干了这么多年捕快,对于自己经手过的案子,还是记得比较清楚。
“秦家的案子我们都参与了走访,现在回想起来,那几起案子,结案的时候都多少有点仓促。”
先说秦母吧,她丈夫被马车撞死后没几天,就投井了,投的还是城里一口早就废弃的废井,我们直到赶到现场才知道那么隐蔽荒凉的地方,竟然有口井。可是仵作验过尸后,认定秦母没有遭受任何外力伤害,是自己跳到井里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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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那口井周围,就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和痕迹吗?”
“没有,所有的证据都显示,秦老夫人是自杀的。”赵玄武接着说:“尽管我们把这些疑点都告诉了大理寺,但,他们并没有重视。”
接着就是秦夫人,两位老人接连去世,任谁家都是悲痛万分,手忙脚乱的要忙两场丧事,可想可知压力有多大。
那天下着小雨,秦夫人和丫鬟从风水先生那里回来,路过护城河时,车夫说地面有积水,怕轮子打滑,请她们下车走两上几步,然后再上车。没想到,意外就发生了,秦夫人脚下一滑,掉进河里,可是岸上无人会泅水,眼睁睁开着她就这么没了。
齐勇插嘴到:“对,我还记得,这个问话是我去做的,那时有个路人,她说看见秦夫人曾在水里泅了几下水,好多人都看见了,那分明就是个会水的人啊,所以都以为不用多久她就会自己上岸。没想到,秦夫人越游越远,直到人渐渐沉下去了。”
“没人伸出手去拉她吗?”
“当时是夏天,男人们因为男女大防,都不好走近,女人们又害怕,所以…”
真是无知和冷漠。
陆惜之低声问:“他儿子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家里摔死。”
“兴许是,家中意外连连,父子两都过得浑浑噩噩吧,家中下人说,那日用过午饭,秦少爷回房去休息,其他人都忙着灵堂事宜,待他们听到一声巨响,跑到后院的时候,秦少爷已经坠楼而亡了。”
陆惜之摇摇头。
“话说回来,再仔细想想的话,尤其是秦老爷子死的最为蹊跷。”赵玄武和齐勇互看一眼。
“哦,这话怎么说?”陆惜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