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中,穿着青色罗裙的清艳少女亭亭玉立,犹如带着露珠的海棠。
光是就这么看着她,他躁动难安的心绪便平稳下来。
陆惜之刚想奔他而去,却隐隐瞧见上首似乎坐着一个人,待定睛看清楚…
镇远侯!!
吱———她猛的急刹住脚步:
强忍内心的喜悦,压低声线,给镇远侯行了礼,接着疏离的又喊了声:“厂督大人,你回来了。”
袁晏溪知道她的举动,却又不满的挑眉一笑:“姑娘以前叫我袁大人,后来叫我袁厂督,现在又变成厂督大人了?”
这一声厂督大人,何其疏离?
他们已有几月未见,自己对她是日日想,夜夜念,寄回来的信件就不下二十,信中衷肠尽诉,表明非她不可的心迹和决心。
她就叫他厂督大人?就算有父亲在,这般生疏,也令他不爽得很。
袁晏溪话语中的隐约不满,陆惜之只当没听到,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