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实这般相识,谢蔺加之如此夸赞,云南星定会心存感激;只是……他心里明白胡扯,纯属胡扯,一通胡扯,顺水推舟,献媚道:“望各位今后,多多关照。”
原来曲子出自一商人妇。众饶眼神变了又变,也有不少不通的存疑。
“令夫人是哪里人氏?”还是有人问了出来。
“她当然是西沧人,自就长于西沧。因为我要东奔西走,嫁夫随夫嘛。”
“令夫饶曲子,从师何人?”
“她跟着我跑来跑去,遇上会弹的人,都会请教一二。”
……
曲水流觞成为了曲折问妇,云南星耳朵生疼。
“各位,时间也不早了,一起到客厅用膳了。”谢蔺出来道。
宴席开始。
云南星与崔留央相邻而坐。
“吃菜吃菜”云南星一个劲的夹菜给崔留央。
崔留央的碗中堆起了山,这是大户人家的宴席,这样吃相太过难堪,留央声道:“相公,我够了。”
“不够,你这身子,多吃点。”云南星大大咧咧着,“这里的菜比家里好,别浪费。”
崔留央翻去了一个很别致的白眼,轻声道:“相公,住手。”
“娘子,住嘴。”云南星低声附在她耳边回道,“听我的便是。”
崔留央脸红得看了看一桌人,实在是丢脸丢大了。她手中的筷子更是犹豫不决,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