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寡人吃了你?”承武略戏谑道。
棋子无权多嘴,况且崔留央稀里糊涂着眼下状况,怕招架不住反复无常的帝皇,其眼神间冷冷漠漠相待。
顷刻,她的手已被承武略拉住,将她拉到床边,被欺辱着推到了床上。
“莫要辜负了太师的苦心。”承武略轻松道。
崔留央闭口不言,更是闭目着将头转向一边,浑噩着。
承武略索然无味了起来,随后什么混事也没生。笑看着她,紧挨着崔留央坐在床边,自顾自道:“想不想听些事。”
崔留央闻言,一个激灵坐起来,尴尬着扭头看向别处。
“西沧第一位皇帝是因乱伦有伤风化,名裂身败被鸠杀。西沧第二位皇帝身不由己;西沧第三位皇帝,寡人也要称其一声姐夫,早已长埋地底。之后两位,你也知晓,至亲相残,才轮到了寡人。那寡人会有怎般的结局,之后又会是谁替上?”承武略生出悲凉道。
其实崔留央也曾暗暗地恶毒想过谁会是下一任帝皇,自从藏书阁那次之后,她巴不得他见鬼去。可今日听得他说那么低沉,竟心下一软,油然而生几分同情,不由想起了百钺寿安王,何曾的相似。
“其实,倒在你这般娇俏的牡丹花下,堂兄待寡人也是尽心。牡丹花下,死得其所。”话又变得不正经起来,承武略满脸笑意,慢慢又移到了留央身边,将其揽进了怀中,戏弄起崔留央。
崔留央同情顿消,挣脱而不得,随手扯来枕头,将其横亘在两人中间。
“做寡人的女人,如何?”承武略和颜悦色着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