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轲这些年来,打起仗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屡立战功。凭借赫赫战功,让承武略另眼相看。频繁的征战,拼斗锤炼,对付那些宵小之辈,相信是手到擒来的事。
行军布阵,虞轲乃是好手。确现对手不弱,异常狡诈,追至天明,僵持不下。转眼,猛然现四面皆敌,敌人之箭在弦上,二千兵士与他则必死无疑。
“放他们生路!”女声从一辆马车内喝止着新的屠杀。
“妇人之仁!”丘老四回道,正要放出手中之箭。
留央下车迅挡在其箭前,眼神凌厉:“放他们生路!收缴了他们兵器,捆绑起来便是。”
他们的凶残,她见识过,更是胆颤,不想再一次呕吐,更不想看着千余人血肉模糊、白白送死。不是没见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惨状。
虞轲诧异于她的出现。
几个舵主之间,气氛诡异。
朱伯道:“就按少主的吩咐办。”
她曾是乡间农家女子,他认得她那年,他怎会忘记。十多年未见,她摇身变得太快了些,与亡命匪寇混在一起,成了他们口中少主。十多年,如今立场,敌友分明。
留央看到虞轲那时,也同样是诧异。昨日他算是放过自己,就更不能让这将军遭了毒手。
千余人被捆绑着,更是塞了嘴,出不得声。
流寇嚣张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