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又在拿什么作赌?”杨大走过来说道。
两人同时看向了神采奕奕的益王。
益王上扬着嘴角,低头交代小黄门,如痴如醉的眼神不离央儿丝毫。
离宣礼还有一段时间,宾主各自开始落座。
不一会,小黄门跑来附在益王耳边回禀了几句,益王示意央儿跟上他,为着一个惊喜。
承罗逸兴致勃勃边走边献宝道:“太医院内植有稀罕的植楮,对你的身体大有裨益。”
留央简单扫了一眼小黄门,留央直觉着不对劲,道:“一声不吭着离席,于理不合。且是你母后的寿诞。”
“来得及。宣礼之后,还有布菜,乐舞……耗下来,怕是撑不住,母后说了,若是我不舒服,可以早点离席。你不舒服,便是我不舒服。”
小石桌上已经放了一小盘采集洗净的植楮,留央又扫了一眼小黄门,并无闪烁眼神,也许是她多虑了。
承罗逸献宝似的递上一片植楮叶,留央笑着看似细嚼,眼神依旧看了那并未离去的小黄门,实则嘴里只是含着。
哪儿不对劲,说不上来。不过就是一种直觉。
似乎没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