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伊冷汗直流,心中暗自叫苦。
安王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相爷。”京兆伊求助地看了一旁的丞相一眼。
丞相自顾自地喝茶,对她的视线不闻不问。
“殿下。”林家主硬着头皮开口:“不是我故意脱罪,是皇城并无律法,女子杀一个奴仆会如何?”
“没错。”林寒回过神来,喃喃自语:“我没罪。”
她只是害死一个奴仆而已。
奴仆身份卑微,死了就死了。
这么多年,死在她手上的奴仆难道还少吗?
“殿下。”京兆伊欲言又止。
这案子难判啊!
“依我之见。”一旁从始至终都很少说话丞相突然道:“这事可交由陛下决断,陛下必定将此案判的公正合理。”
“大人说的对。”京兆伊感激地看了丞相一眼,“今日小人会将此事上报陛下,请陛下做裁断。”
“好。”安王闻言挑眉:“那就依丞相之见,交由陛下决断。”
林家主知道这事必须有个交代,饶是她不愿意如此大动干戈,也只能恨恨点头。
京兆伊松了一口气,匆匆退堂离去。
“南挽。”
林家主咬牙切齿:“你以后千万不要落我手里。”
“你还是多担心一下林寒吧!”
南挽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林家主闻言整个人都失魂落魄,再也无心跟南挽争论,匆匆拉着林寒离开。
外面围观的百姓还是第一次见林寒这般狼狈,不禁啧啧称奇。
往日她那般嚣张跋扈,今日总算踢到了铁板。
“多谢殿下。”南挽朝安王行了一礼。
她看得分明,今日安王是特意赶过来的。
“本王也只是凑巧。”安王笑着看了南挽一眼:“你真揍了林寒?”
南挽迟疑地点了点头。
“好。”安王鼓励道:“有你母亲几分血性。”
母亲?
南挽皱眉,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南愿的名字。
第一次是从院长嘴里,第二次是安王嘴里。
母亲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