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仔仔细细打量着云胡,长得又不好看,她不明白小姐为何会为这么一个人要死要活,不会是中了什么蛊吧!
闻言,云胡心缓缓下沉,最糟糕的情况来了。
如果丞相小姐还没醒,那他就得死。
到时无人知道他是谁?
真正的罪魁祸首却顶着他的身份活得潇洒。
他不甘心。
许是见他脸色太差,守卫语气缓了缓:“你好好休息吧!也别太担心,说不定会发生奇迹,到时相爷就把你给放了。”
云胡笑容苦涩。
奇迹吗?这有可能吗?
丞相小姐自幼身体病弱,一直用药吊着,是个名副其实的病秧子。
然而就算这样,当他的兄长不慎落水时,她还跳下去救。
云胡很羡慕,从来没有人为他这般奋不顾身。
如果未来能够遇到一个,他必定与那人长相厮守。
可现在他能不能活着都还是个未知数。
——
“相爷,我等真的无能为力了。”
太医用力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他们好歹是御医,医术自不用多说。可就算这样,面对丞相小姐的病情,她们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丞相重重把茶杯摞到一边:“你们不是号称只要尚有一线生机就能把人拉回来吗?怎么其他人都能救,偏偏我的女儿救不得。”
“相爷息怒。”太医们齐齐跪下。
“妻主,别说了。”
一泪眼婆娑的男子哭着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因贪玩落下病根,挽挽她也不会一出生身体就那么虚弱。”
其他人家的女儿健健康康,能跑能跳。他的女儿却只能呆在府里,不停地喝着难闻的药。
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不怪你。”
丞相将他抱在怀里:“要怪就怪我,把她性子养的太过单纯,连是非善恶都分不清楚。”
“妻主。”
南挽头疼欲裂,感觉有一只大手不停地在搅,把她零丁的记忆搅的天翻地覆。
过了好一会,这种感觉才消失。
南挽缓缓睁开眼睛。
“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