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别人给的东西。
“妻主。”
云胡洋溢着满满的喜悦。
“我一定好好保管好。”
“保管好什么?”
常氏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走进来调侃。
“没什么。”
云胡摇头,动作飞快地将手中的纸鹤藏起来。
不是他小气,而是这是南挽给他的,他想好好珍藏。
这般动作自然逃不过常氏的眼睛。
但他什么都没说,而是笑着对南挽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爱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见他已经知晓,云胡不好意思地把纸鹤拿出来,递给他。
常氏接过,细细看了看,突然愣住了。
“千纸鹤?”
“爹爹,你认识?”
南挽有些奇怪。
这是现代的东西,常氏一个古代人怎么会认识?
莫非对方跟他一样是任务者?
可观常氏的模样,却不想。
系统也说了,一个位面只能有一个任务者,否则世界会崩塌。
“认识倒谈不上。”
常氏摇了摇头:“先凤后先前就喜欢捣鼓这些小玩意,我也只是偶然见过一面罢了。”
“先凤后?”
南挽有些惊讶。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
“这是旧事了,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
常氏摊开掌心的千纸鹤,目光透着怀念:“先凤后跟女皇感情极好,女皇甚至为他废了旧制,就为了百年之后能够与其同棺而眠。”
“但好景不长,先凤后染上恶疾,薨了。”
恶疾?
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染上恶疾?
南挽突然阴谋论。
自古皇族皆是心机深沉之辈。
先凤后知晓女皇的太多把柄,女皇为了顾全大局,将他杀了,假称为恶疾。
“女皇是最不可能杀他的人。”
常氏摇了摇头:“先凤后天生凤命,贵不可言。”
而女皇信鬼神,一向敬之畏之,不可能动手。
“那凤后?”
南挽想起宫里那个神色总是冰冷的男子。
“他是一个可怜人。”
常氏叹了一口气:“他本是贫家子,已跟他人许了婚约,只待一月便出嫁,但女皇见其与先凤后有六分相似,就将他强抢进宫。”
南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