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被她围得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南挽一介书生,不可能突破重重防卫闯进来。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想到这,太子心下稍安。
就算南挽来了又如何?依然阻止不了她。
“南挽,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就休怪我无情了。”
太子拍了拍手。
门口顿时走进十几个士兵,将南挽等人团团围住。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奴才。”
女皇骂道。
她一眼就认出,打头那人就是她平日素来信任的亲信。
对方如今变成了太子的人。
“陛下,大势所趋。”
那人不卑不亢地回答。
现在太子众望所归,她不傻,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
女皇气地胸膛起伏。
“陛下,您还是老老实实交出玉玺为好。殿下是嫡女,由她继位,名正言顺。”
“她……”
“母皇。”
太子毫不留情打断:“时辰不早了,你也该老实交代了吧!”
“玉……玺……在……”
话还没说完,女皇就倒了。
太子脸色大变,上前探她鼻息。
“该死。”
太子低声咒骂。
就差一点点,她就知道玉玺的位置了。
“把这两人关起来。”
太子冷冷看了宁晓一眼。
她就不信,撬不开这人的嘴。
“是。”
丞相府。
云胡焦急如焚。
妻主去皇宫已有半日了,至今未归。
他踏脚想走出丞相府,但似乎顾忌什么,那一脚迟迟没迈出去。
“云胡,听话。”
脑海中还回荡着那人的话。
他不能给妻主添乱,万一妻主没出事,他出事了,那他就会拖累妻主。
“再等等。”
云胡这样告诉自己,继续开始漫长的等待。
外头此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声一声地敲打着云胡脆弱的心防。
皇宫安静的出奇,自始至终都没有动静。
云胡闭着眼,心里七上八下。
他清楚南挽要做什么,但却不能阻止。
毕竟通常对方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