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若遇到难处，可去南府。”

“好。”

……

“你若不想当官，就辞了吧！这个时候，他也无暇顾及你。”

“好。”

两人一问一答，极有默契。

南挽冲他笑了笑，安安静静地轻轻闭上眼。

“我想睡一会，你走吧！”

“好。”

楚矜眼角隐隐湿润。

“小姐。”

素棠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这么突然就离开了？

明明之前说好的不会抛下他们，现如今，对方还是狠心地抛弃了所有的人。

南挽像是在做一场久别重逢的大梦，唇角含笑。

楚矜颤抖着手捧住南挽的脸，笑容苦涩。

他知道，南挽这一觉睡下去估计永远都不会醒，但他还是答应。

他欠这个人，所以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哪怕是离开。

雪越下越大，天地一片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