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接最好。”

阿J眼皮沉重，脑袋像是停止了运转。他努力保持眼皮睁开，注视着妮可所在的方向。

“要不等你脑袋清醒一点再说，你现在……”

“我现在心里明白着呢。”

“那好吧。从你触发遗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激活。完成遗迹时，我已彻底激活并融入你的真实世界。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是谁？”

她停顿片刻，继续说：“我是’虚实先驱’安排的虚实助手，或者用你们现在的话说，类似秘书。第二个问题就更简单了。主要协助你顺利，安全地成长。我的身体由能量组成，我的意识，或者叫灵魂，则是我自己的，那是许多年来，自我深度学习的结果。随着与你相处，我们之间也会互相影响。”

阿J吓出了一身冷汗，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难怪你能随意隐形。可是没听说联邦的AI技术能让虚拟人或机器人产生自我意识且如此真实的程度。”

“是的。所以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至于意识的本质，现在你还不够权限知道，更无法理解。等那一天来临，我自然会告知你。“

“也就是说，我到任何地方，你都能跟着？”他心中有中莫名的恐惧，虽然不知恐惧来源于何处。

妮可似乎瞧出了他的心意，”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不行。”她严肃地说。

“嗯？“

”我的能力是随着你的能力而变化的，你越强，我的能力也越多。有些特殊区域，我是被禁止去的。”

“被谁？”

“我自己。”

“你自己？”

“不错。为了我的安全，一些禁区与危险区域是被禁止的，那是自我保护机制的作用。“

他已渐渐明白妮可说的意思。

“比如你即将进入修炼的地方——炎阳大陆，我现在就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