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秦清,其余几人的脸或多或少皆朝向岸边,周围的人看得极为清楚,他们一副专注聆听的模样,让人不由得不信有事发生。
于是,有意思的一幕出现在冰湖边。
陆续有人轻手轻脚地走向同一处,看起来似在跳一种奇怪的舞,又似在做贼。最终都在秦清周围停下,闭目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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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早先不大信的人,见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终究抵不过好奇心,尾随在其他人身后,想一探究竟。
并不是每个人都很仔细,也并非每个人都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量,特别是在做某些特殊姿势时。
“推什么?早不忙,现在慌?”有人吼道。
“谁推了。这里人多。碰一下不是很正常?你他妈又不是女人,娇气!”
“别吵行不行?”有人劝道。
“管你屁事。我想说就说,此处又没禁止人不准说话。哈哈哈哈…”说话的修炼者高且瘦,颚骨高耸,一双小眼瞪着,似乎依旧没睁开眼一般。
“声音没了。”不知谁说了一句。
无数道目光盯向那名高瘦男子。
“都盯着我看什么?”他吼道。
“长竹竿,你他妈再笑啊!”黑袍男子冷声说。
长竹竿辩解道:“我笑笑而已,此地又没说不准笑。”
“不错。”黑袍男子走到他跟前,矮了近两个头,一字字地道:“此地也没说不准揍人!”
长竹竿环顾四周,人已围了好几圈,想走已来不及,脸色苍白地说:“你想怎样?”
“我很想将你打得稀烂,但刚才秦清才是主要的倾听者,你坏了他的事,他说怎样就怎样。”
“不错。”有人附和。
黑袍男子将长竹竿带到刚才站立的位置,秦清人早已不见。
不少刚赶到的人忙打听发生的事。
有人忍不住问黑袍男子,“独孤黑,黑兄,刚才听到了什么?”
独孤黑瞄了一眼问话的人,回道:“没什么,走吧,二位兄长,喝酒去。”
那人会意,“打扰了各位,再见。”
霜雪城,酒馆的一角。
四人正喝酒。
“黑兄,这顿我请,回到现实世界我再请,无论如何,你得告诉我猛达实情,不然我怕是天天睡不着觉。”
说话的人人高马大,一脸虬髯,虽在霜雪大陆,但他依旧露出胸口,肌肉发达黑草茂盛。
独孤黑笑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