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竟认识我姑姑！

但不知阁下是何姓名，倒得让凤九好生记住，等再见姑姑时也不被她说失了礼数。”

凤九满脸的笑意，却让沐晴一时停顿在原地，

“我叫沐晴。”

“我长你七万岁，你唤我一声姨母便可……”

沐晴终究是没说出“玄女”这个名字，就如她为何七万年间都未曾和凝落联系一样——她有她现在的位置，有她现在需要做的事，而那些事，那些位置，也让她无法只是玄女的姐姐。

七万年前，白止是想过将自己交予天族处置的。

“那……我就唤你沐姨吧！

沐姨？”

凤九笑着牵起了沐晴的手，试探性地询问。

沐晴勾起嘴角的弧度，只道一声，

“好。”

……

“所以你现在的打算，是上天去找东华帝君报恩去？？？”

没过一会儿，沐晴已经从凤九的家庭状况，了解到她现在已经进行到打算上天报恩一事。

“嗯……姑姑对我说过，有恩必报，才是我青丘人的作风。在遇到金猊兽的时候，是东华帝君救了我，身为青丘子弟，怎能不偿还恩情呢？”

凤九说的振振有词，但沐晴看着她脸上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完了，自家的白菜要被人拱了（虽然把帝君比做……挺不礼貌的）

按照原剧情，凤九一开始对东华确实只是出于崇拜和报答之情，但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之间也生出了情思。

但他们最后的结局……

我他喵没看《枕上书》啊，结局是啥不清楚啊！

因此沐晴现在面对这件事的表情，充满了纠结……

在沐晴的心思反复横跳之时，一个都快被遗忘了的声音响在身后，

“沐晴姑娘，你让我买的糖葫芦，我给买回来了！”

凤九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的“破衣烂衫”的小道士，手里举着好大一串糖葫芦，一路小跑过来，额上还有细密渗出来的小汗珠。

凤九又仔细地盯着看了看，没错，是个凡人道士。

但……

凡人？

还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