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乃是真?”惠有些吃惊的问道。
“那计隶是熟知书数之人,我岂能欺骗于他。梦中学艺是真,且我今日还在梦中上学。
这7年,我每日一入睡,即刻入梦,自雷击那日起,从未间断。”木耒又接着说道。
“那面羹与馍,皆为梦中所食,那石磨也是梦中所见,还有万般的新奇物件与美味,我还不能一一做出,来日方长吧。”
“那是甚么梦,竟达7年之久。昔日传闻,众人皆以为,公子的脑袋,被雷劈坏了,说的都是乱言妄语。
汝之君父,不想公子的妄言,污了他的名声,才给公子指派了师傅。梦中学艺,世人可不信。
更有甚者,则以为,你为引起邢君的注意,才说的妄言。现今公子又言,梦中学艺是真,我是真信不得。”蚕妇一字一句的说道。
木耒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哪有那么多的心眼。他也不知道蚕妇说的这话,是真的不信,还是在保护他,于是接着争辩道:“大妇若是不信,过几日,待我用面粉做出饺子、烙饼、各式面条、包子、花卷、烧饼等各种面食,便可知我所说是否为真。”
“公子,梦中学艺之事,休与他人说起,无论真伪,皆不可言。我所言为公子安危计。
这石磨与面、馍可说是公子偶然所悟,集工匠所造。那灵光一闪,也不可再提。”蚕妇说完,又转头对惠说道。
“尔与公子朝夕相处,公子安危与你干系甚大,公子今日之言,万不可说与他人。如若不然,为母将你扔进大陆(大陆泽)喂蛟龙(鳄鱼)!”
“唯母亲话是听。”惠有些害怕的应道,自己的母亲很少对自己说这样的狠话,惠也当然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蚕妇随即离开,留下惠和木耒,面面相觑,许久惠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公子,真的还能再做几种美味的面食么?”
木耒还在琢磨蚕妇的话,听到惠说话,才回过神来,“君子一言,驷马难……,呃,慢慢来,皆会做出的。”
片刻后,木耒又说道:“寻个竹篮,将那些馍,放入篮中,悬于房中檩梁下,明日我带馍予我老师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