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让还在胡思乱想中,木耒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对他说道:“师哥,可否用你的三石大弓一试?”
翟让回头看向木耒,才发现他手中拿着另一块木板,只是前后两个的豁口距离更远了一些。
“可,公子要试那便试,拿我三石弓来。” 翟让对着戎车上的御夫喊道。
然后两人一起动手,将大弓固定在木板上,但是木耒非要自己拉一次这三石弓。他用木板抵着自己的肚子,双手紧紧的拽着弓弦,使劲往后面拽。但是三石弓啊,需要一百公斤的力量,木耒即便这么使劲,离那豁口还是有七八公分的距离。
翟让要过来帮忙,帮木耒拉开弓弦,但木耒不让。然后木耒躺于地上,用脚蹬着弓臂中间的位置,然后双手猛地拉起弓弦,这可真的是把翟让给心疼死了,自己的宝贝弓箭,哪受过这种虐待。但是木耒竟然以这种方法,把那三石弓的弓弦给挂在豁口上了。
心疼之后,翟让也是看的目瞪口呆,还能这拉弓弦,这双手拉不开三石弓,但是双脚双手却可以拉的开呀。
弱不禁风的公子都能这样拉开三石弓的弓弦,若是换上普通的士卒,岂不是可用四石弓、五石弓?翟让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
以后若是打仗,阵前别人五十步射箭,我却于二百步之外射箭,这是何等的降维打击呀。若是各个射程的弓弩依次排开,这哪是打仗啊,这简直是敌兵的收割机呀。
然后木耒搭上弓箭,瞄向远处,扣动扳机,将箭射向远处,比先前的箭远了足足一倍有余。
“或有八十步罢,师哥之大弓,安于这弩机之上并不合适,弓臂过长,弓弦亦拉得过长,以致射出之箭无爆发力。若弓臂变短,弓弦也变短,同为三石之力,恐射出之箭更具冲击力,也可能射得更远。”
“公子言之有理,扳机或弓臂必须特制,若是可成,这弩机则……”翟让说着说着,就突然停了下来,他好像有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突然双膝跪在木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