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矣,难有转机。”
“我以年幼为由,争得四年之后的婚期。如此看来,只得日后再议了”
……
又过了两天,木耒让工匠做了小的蒸屉,自己蒸了些小笼蒸包,准备连带笼屉一并送给太子。
太子的府门前依旧是上次那个傧相,这次见是木耒,全改了先前的嘴脸。
“公子真是不巧,太子今日不在府中。”
“此次尔不是诓骗于我?”
“不敢,不敢,公子可入府等待,太子何时归来,我确实不知。”
木耒将那笼屉塞于傧相手中,“此为我为太子所做新食,太子归时,交于太子。”
“公子放心,必交与太子,公子还有何事,需我转达?”
木耒转转眼珠,想了想,除了封地的事,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然后说:“别无他事,我本欲来探望太子,既然太子不在,我便回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过了两天,太子把钱给木耒送来了。送钱的还是那个傧相。这次是钱,是这整整一年的钱。
木耒抓了一大把刀币,塞到那傧相手中,那傧相嘴都乐歪了。
“谢公子,谢公子。”
“太子可有话带给我?”
“太子曾言:让公子多多做些新鲜器物、美食,新出之物越甚,年底之分成则越丰。”
“我已知晓,傧相请回。但有新物,我自会亲予太子。”
……
木耒将那收来的 14,900 多刀交于大妇。“
“此为太子予我之今年分成,且收之,若是我以后去得封地,大妇可随我而去,替我管理钱财?”
大父见到那钱,眼睛笑得像花一样,只是说道:“公子之封地,我恐无暇往矣。此蚕馆乃是宫中之人托付于我,我行事必当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