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文笔一般,还有拍马屁之嫌。你亦勿赞我。”
“木耒弟,你勿要谦虚,名声今甚好,恰如邢国的招牌一般。”
“三哥,你今日到底有何事?”木耒问道。木耒今天感觉域叔有些不正常,到了食肆始终在夸他。
域叔左右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于是压低声音低于木耒说道:“太子昨日有言,你只要坚附于太子,待太子登上国君之位,邢国六卿之中必有你之位。以弟之名望,绝可当此卿位。”
木耒很疑惑,域叔为何突然来拉拢自己?莫非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木耒思索片刻后说道:“至于为卿一事,我毫无兴趣,唯欲在吾之封地逍遥快活。
正如你先前于泮宫所言,若有卿位加身,我又怎能日日睡到日上三杆呢?”
“木耒弟,你每次都如此。何不助太子一臂之力?你虽为庶出,然我一直将你视作亲兄弟。每年太子食肆所赢利之钱财也都如数送去,你究竟是为何这般呢?
“太子是否惧怕我与公子蒿结为一党?你错了,我已半年未曾见公子蒿矣。太子与公子蒿之权位之争,我不会参与其间,我一个贱庶子耳,唯欲优游自在以过活而已。”
”木耒弟…… “域叔欲言又止。
这时,几个学子向这边走来,他们就停止了谈论这个话题,假装在文舍内看起了文章,域叔随后和这些学子插科打诨地说了些话,文舍内的气氛又活跃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域叔又说道:“前日,公子木耒又做新食。今日我邀诸位前来,便是去一品我弟所出之新食。”
域叔说完,下面的学子全都喝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