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奴隶大多来自鄣国,奴隶贩子曾告知木耒,他们中很多人有过从军经历,稍加训练就能成为士兵。
然而他们毕竟是他国之人,如果将他们完全整合起来,并由他们本国人,比如章腊来统领,很可能这些人会成为张腊的人。
木耒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就是那三个甲士,其中一个留在邢都的宅邸,剩下的两人跟随他来到了封地。
再有,就是随他来到封地的蚕馆那些人,这些人约七八百,户数不到二百户,只有这些人,才是木耒真正的忠实拥护者。
对木耒最为忠心的人,除了大妇、惠和他的三个甲士,接下来便是这几百人了,这些人都是府人、吏人、徒等中下层平民。
木耒的甲士已跟随他三四年之久,这三人的头头名为颊戎,另一个跟随他来封地的叫白驷,木耒决定让这两人来训练那些奴隶。
这些奴隶能否成为可用的力量暂且不论,但目前至少能从选拔一些可用之人,然后让这些少量的人成为专职的军人。
木耒决定以加颊戎为统领,在蚕馆人员中挑选几人作骨干,组成一支属于自己的常备私军,哪怕只有一百或者几十人。
训练后,挑选剩下的人仍为奴隶,大多数时间仍需从事农田劳作。
当然,木耒也想自己培养军事人才,或许只得依靠以自己的教育方式,培养出的下一代了,但这是五年,甚至十年之后的事了,目前暂时也只能如此将就应对。
这一天,木耒在院中与甲士颊戎聊天。
木耒话锋一转,说道:“颊戎,汝跟随我已三载有余,以汝之才能,可统帅人马几何?”
木耒的这一问,让颊戎愣住了。在他的认知中,自己仅仅是保护木耒的保镖、卫士而已。
这公子如今说让我统帅兵马,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想重用我,还是在试探我。
颊戎心中不解,于是问道:“公子,此为何意?”
木耒说道:“如今吾拥奴三四千余,其中不乏青壮之人。
现正值农闲之际,吾从中挑选出数百之人,让汝稍加训练。若有异常之事发生,也可作为一支奴兵使用。”
“公子乃是欲训奴兵,或是死士?”
“皆不是也。吾欲把此些奴工稍加训练,若是发生战事,彼等至少不是散沙一盘,能为勉强可用之人。汝凭自身之能,可训练几何此等之人?”
颊戎说道:“公子,若是只是训练而非作战,我责无旁贷,可统领一旅之兵。但若是战事起,我恐怕不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