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木耒这边需出60人以及少量杂役,其他三地也有相应是数量,由他们自行安排。
收到这次的征召令后,木耒确实紧张起来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木耒询问传令使:“国君是否令我,亦应征前往邢北前线。”
那令使回答:“国君并未提及,此次公子只需带队先往邢都即可。”
木耒又问:“其他被征召之人,亦皆去行都待命乎?”
传令使回答:“此事我并不知,只是邢北之房子邑、鄗邑、临邑等地,早已再次征召了五成之士卒,已赶去邢北四邑矣,邢都周边被征召之人,皆要去邢都待命。”
交代完命令后,传令使便匆匆离开,他还要赶去其他地方传令。
幸好前几日刚和任氏接完那批甲胄,这批甲胄都是木耒自己的,他可不愿将其白白送给车邑和弓邑之人,毕竟他们应该自备甲胄。
一听木耒要亲自应召前往邢都待命,大妇和惠都忧心忡忡,尤其是惠,急得都快哭了。
木耒安慰道:“我只是去邢都待命耳。再者,我不会武功,君父不会令我上战场的。”
因这次征召木耒只需派出 60 余人,他决定从奴兵中征召一半,剩下的 30 余人从那 800 人中挑选。
像络缮、帛缕、计吏筹这种身负要职之人,木耒肯定不会派他们去的,木耒用奴兵顶替了他们的名额。
又过了三天,三地应召的士卒在弓邑集合完毕。随后,木耒带着这些队伍直接出发前往邢都。
此次由于时间紧急,并没有在弓邑进行为期两天的整训,训练这些事只能等到了邢都之后再说。
在出发之前,木耒将封地的事情详细的安排了一下,自己还带了一点礼物给自己的父亲。当然也偷偷带了一点自己的秘密武器。
冬日行军非常受罪,夜间宿营更是难耐,还好有隘口这个据点,至少木耒少遭了一晚上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