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君也附和道:“诚如斯言。先挺过此回危机,再思其他耳。”
邢君父子二人正这般闲聊之际,邢国的三卿也已经到了。
邢君见到三人已至,便命侍臣将木耒呈上的白麻布,送到了到他们跟前。
“此乃吾子木耒所献之计策。其一便是护城河,此河环绕邢都一周,有此河在,敌人便难以靠近我邢都城墙与城门。”
司徒房苴看过图纸,将其传给司马临崎,然后说道:“此计可行,但此乃劳民伤财之举,只是恐怕现今已是来不及。”
“寡人亦知已来不及,吾儿木耒复献一计,可于城门之处,掘些许护门河,再注以河水,亦可起些许防备攻击之效。”
而此时那图纸又从临崎手中,传到了司空任罘那里,任罘看图的时候,正是他们谈论护门河的时候。
任罘思虑片刻后说道:“若是只挖掘城门之处,此确为上策。长狄不善器械,其攻城也仅是以巨木凿门而已。若是如此,便可保行都长久守住城池。”
“哼!”司徒房苴冷笑一声,说道:“即便此护门河已然挖成,又于何处取水乎?东门之处距河流约一里余,尚可挖一小渠,引水而来。那南门、北门以及西门之处,又当如何引水?”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微妙,此时,木耒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又说了一句:“若是无水,哪怕只是挖两条沟,也可阻止狄人进攻城门呐。”
“哼!”司徒房苴又冷笑一声说道:“公子所言有理,公子真是长了好本事啊~~”
房苴这一句话让木耒摸不到头脑,无论怎么听起来也不像是夸自己的。
“司徒此话是何意?”木耒壮着胆子问道。
“哼!昔日是我将翟坊推荐于国君,令翟坊将你收为弟子,也不知翟坊教授了你些什么,你竟出如此邪门歪道之术。”
木耒又要开口争辩,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此时邢君发话了:“诸位不必争论,我等只论守城之计,不言其他。
除此之外,还有一计,便是瓮城。在南北城门之内,再建一城墙,复置一城门。此计亦为公子木耒所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