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行进时,必双手持弓弩方可射箭,否则只能驻马射箭。
其今之骑射之兵中,一部仅配备常规弓箭,尚有一部分则弓弩皆具,可作偷袭、突袭之用。”
木耒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哎,我那悲催的师哥呀,无形之中我又把我的师哥给坑了一下。
我那单手可持的弩弓,他没赶上呀。不过这弩确实成本偏高,在马匹上使用,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在翟坊说完翟让的骑兵之后,木耒也没有再和他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因为他觉得,终归还是有点对不起自己这个师哥,让人家当了小白鼠。
又过了几日,以视察护门河为由,木耒将白驷带出了邢都,白驷带着两名骑兵给封地送去一封信。
信的主要内容是:要求颊戎、章腊做好封地防御,在与寒氏往来的商路上,建一座小型防御墙,提防南部来敌。
又过了两天,是另一个世界的元旦,那边的沐雷放了三天假,因此在家休息,于是便搜索了一些,关于炼钢的资料,闲暇之时,木耒又开始研究起炼钢之事。
一天清晨,木耒吃完朝食,仆人来报,说是太子近侍来了,太子要约木耒到食肆一聚,有要事相商。
木耒心道:不好,来到邢都这段时间,自己这么低调,始终窝在家里,要不就是去翟坊那里,就是生怕碰到太子,结果他还找来了。
白驷不在身边,木耒只好领着四个奴兵,一同前去赴会,这次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的食肆还如去年那样,只不过现在食客少了很多,可能是迫在眉睫的战事,让大家都心神惶惶吧,自然没有出来喝酒吃肉的心情了。
迎宾的傧相还是原来的那个,他见到木耒前来,还依旧是低头哈腰,亲自将木耒引进食肆的内。
在一间房间内,木耒见到了太子,而且是只有他和太子。
太子微笑着问道:“木耒弟,近来可好?你在封地,一切可还顺遂?”
木耒回道:“封地百业待举,诸事皆需从头梳理。一年已逝,如今终是稍入正轨。”
太子又笑着道:“既如此,那便用饭吧。”
随后,酒肆侍者端上两份羊羹和一些薄饼。羊羹置于铜釜之中,其下有一小铜盘,盘内盛着红炙的木炭,以此让羊羹保持温热。
什么都没说,便直接上了主食。木耒却有些心虚,不敢动筷子,生怕食物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