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比之前和好的面大了两倍不止,闻起来有淡淡的酒味和酸味,木耒还用手指杵了一下。
围观的几人都啧啧称奇,奇的是不到一个时辰,这面竟然会变大这么多。
“这便是发面,面涨至两三倍可成。待庖厨盥洗双手后便可揉面……”木耒又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这面微酸,蒸出的馍怕也是酸的吧。”太子插了一句嘴。
“非也,面酸蒸出的馍不一定酸,诸位需谨记。”木耒不假思索的说道。
庖厨和他的帮手们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抓紧揉面蒸馍。
等馒头都上了蒸屉,木耒又是指点他们烧火的注意事项。等蒸屉上冒出白气,又烧了不到半小时,木耒让其熄火,并告知馍已蒸熟。
太子急匆匆的马上就要开锅吃馍,木耒阻止,并说道:“太子,这嘴紧不得,稍待片刻吧,太子也不想这馍的皮是皱的罢。”
太子这也才明白,上次是皱皮是怎么回事,只能压抑着心里的激动。
等蒸汽散去大部分,木耒让那庖厨掀开了锅盖,一锅微微发黄的大白馒头展现在了大家面前,紧绷的馒头犹如那什么一般,一股特有的麦香气味散发开来,这锅馒头比木耒那一锅都好。
太子急不可耐的拿过一个,捏在手中柔软的也如同那什么一般,也顾不得烫嘴,直接咬了一口。
那味道真是绝了,比木耒的那馒头都好吃,松软无比,越嚼越香,越嚼越甜,除了烫嘴没有任何缺点。
“彩彩彩!”太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让那庖厨们也尝尝。
那庖厨吃了一口,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片刻后跪倒在木耒跟前,不停的磕头,嘴里不停地的喊着“恩师”“神仙”之类,把木耒尴的不行。
而此刻的太子已经没了踪影,他带上新出锅的馍,去见自己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