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木耒回过神来,那甲士已经倒地,血从他身下流出。
“这莽夫伤弟,兄心甚哀,此乃兄教授不力所致,于此赔罪矣。”
太子向木耒道歉了,木耒也没办法说什么,虽然木耒明白,自己这哥哥是奔着自己的赚钱来的。
木耒被放到一块木板上,在他不停的呻吟声中,木耒又回到了蚕馆。
中午过后,桑巫为木耒带来了汤剂,并做好了固定小腿的夹板。
这个夹板很奇特,是由好多根约2厘米宽的竹条做成的,好似竹简的一般,然后绑到腿上,里面还垫了细麻布。
桑巫再三嘱咐木耒,这腿不可移动,需卧榻至少2~3个月。
桑巫前脚刚走,太子就送来了一些吃食补品。等所有的人都走了,木耒躺在木榻上,没了外人,惠便哭了起来。
木耒安慰道:“莫哭了,这腿伤不碍事的,正好我休息几月,便能安心研究面食了。”
“都这样了,还研究个甚的面食。”惠一边抹泪,一边说。
“事虽至此,但我已结交太子,更知太子是何样之人,这腿也值了。”
“何样之人?”
“呵,爱钱之人。”
木耒本还想说太子胸无大志的,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心想道:现在我年龄还小,便依他,帮他捞些钱财,等年龄大些,寻一个由头,向自己的父亲要个封地,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就能独自去快活了。
惠还要说些什么,被木耒打断了,说是自己困了,想睡一会。
惠离开后,木耒又开始琢磨起来,我这来回穿越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带点东西过来呢?
又想起早上那个嗝儿来,那个香蕉味的嗝儿。是不是我把东西吃到肚子里,然后到这边就可以拉出来了。
木耒越想越恶心,但是越恶心他就越想。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木耒望着墙上那个一尺宽的窗,慢慢的睡着了。
当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变成了沐雷了。一睁眼便看到了妈妈,爸爸去买早饭了。妈妈嘱咐他:一会吃了饭,她和爸爸还要去上班儿,白天奶奶看着他输液。
等吃完了药,沐雷在病床上发呆。沐雷的奶奶带来了他的MP3,让他打发时间。在听歌的时候,沐雷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药上,胶囊的锡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