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宝剑,你可卖数万之数,甚至达十万。剑鞘才几钱,这其中之差距太大矣。我虽然是汝之供货商,但九成多的钱都被你赚去。
如此数年之后,你寒氏或成天下百国之首富,我之封地依旧如此贫乏。
倘若我无力继续追加投入,封地之产量何以能满足你寒氏之需,我又怎能出新器物。”
寒汲听着木耒的话,两眼冒光,心想:这个十五六的公子,怎么想的这么长远。
木耒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封地内,日后会产出各类新奇之物,如可胜丝绸之布料,铁质农具、铁质甲胄兵器之类。
还有那铁锭,如若有足够之人手,一月所产何止千斤。若是炼铁之人达数千人,可月产铁锭十万斤,甚至月产铁锭百万斤(250吨)。
且我已命工匠试新式炼铁之法,只是失败数次,耗费颇高,如若你我再以此种方式交易,我恐怕以后很难出新品,且产量也是踌躇不前。”
寒汲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公子到底是何意,我寒汲甚是不解。”
木耒自己喝了一口糖水,随后说道:“那面粉、精盐、白玉方等食品不算,铁锭不算,其他之物,如毛衣、纸张、铁器类我们需重新议价,或我参与销售。
如毛衣,每套卖一千钱,我得700钱,如寒氏得钱300,即所得之钱,你我七三分账,纸张、铁器,比如这宝剑亦是如此。
我封地所产之物,你们径可拿去部分销售,待上次货款结清,则可安排下次货物。我需有人常驻汝寒氏商舍,以监督此事。
还有一种方式,便是我定出市场价格,寒氏可直接以七成价格购入货物,若是市场价格波动不超一成,我供货之价也不会变动,超过一成,便再行更改。
若是我货物的成本价,高于市场之价的五成,那此类货物便如食品那般,我们以固定价格售于寒氏。……”
木耒滔滔不绝的说着,寒汲的听的满脸是汗,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说了许久木耒才闭口。
寒汲当然不愿意让木耒参与自己的生意,他也明白,那种对半赚钱的生意也不可能长久,况且纸张和毛衣当初说的也是试卖。
这种东西以前市场上没有,本来估价也不准,现在木耒要涨价,寒汲也没办法。
寒汲说道:“公子之意,乃是要将纸张、毛衣之价涨至700钱?”
木耒马上回道:“若是寒氏以此价购入纸张毛衣,我便不管汝等卖价如何。倘若无成本之限制,我便能按此价大量供货,汝等亦可多赚,如此便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