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是齐使的一面之词,具体实际情况怎么样的,木耒就不得而知了。
木耒对齐使言道:“这夜光珠,仍当送与齐侯。齐侯予我诸多财货,我亦欣喜若狂。
此物本是送予齐侯之物,本应是齐侯所得。那玉镜是他人所送与齐侯之重宝,我亦弗可得也。
在木耒的最再三推托下,齐使又将这两件东西给收了起来,准备再带回去。
齐使退下了,他还有很多事情和大妇、章腊和寒汲交接,比如物品和奴隶的交接,还有两国贸易的具体事宜等。
木耒今天突然想起点什么,便又召来了蹇叔。
“现今我新国人才奇缺,先生曾言,你育有二子,何不将其唤至新国,为新国出谋出力,亦可得封大夫之职。”木耒对蹇叔说道。
“我之幼子去岁及冠,已在颊戎之骑兵中历练,于齐侯之战后,今已晋升卒长,堪堪可用。”
这么快就来了,木耒还真没想到。他只知道,在另一世界,蹇叔的两个儿子都是秦国的名将。
“先生之幼子可是蹇遂(又名术,西乞术)?我与其有一面之缘。”
“是矣。遂于去岁之秋,辗转至新国也。”
“先生之长子,可愿至新国否?”
“麦收前,即齐侯携盟约返齐时,我已书信一封,告吾长子丙(白乙丙)。令其携妻子举家至新国,秋收之时或可至,最迟亦是寒冬可至。”
“善!先生诸子如有先生五分之智,亦可堪称大才,日后必为我新国栋梁也。”
“君上谬赞矣,吾子不可称才,君上才可堪称天下大才矣!”
“先生过谦……”
………
君臣二人就这样互相吹捧起来,这样的话虽没有多少营养,但两个人都爱听。
木耒话锋一转,说道:“先生之挚友,名百里奚者,能否将其请至新国,为新国所用。”
木耒这一问,蹇叔立即严肃起来,而后说道:“百里奚有大才,只是未逢明君,若其得遇君上,必展管仲之才,或可远胜管仲!”
“先生可能将其请至新国?”
“我与其书信一封,令我幼子亲自送交百里奚,或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