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却二话不说,拔剑刺向七长老,七长老反应也算敏捷,侧身一闪,却还是被斩断一臂,顿时鲜血喷涌。蓝湛面沉如水,寒声道:“不必多言,背后小人,阴险狡诈。”
七长老抱着断臂,疼得哇哇大叫,原本对夺权之事颇有微词的几位长老,瞧见蓝湛这般果决狠厉,吓得噤若寒蝉,默默闭上嘴巴,瑟缩在一旁,不敢吭声。
另一边,被羁押着的三长老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哀求道:
“饶命啊,我并非有意为之,他给我下毒,我若不听他的,他便不给我解药。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而且起初他威胁我时,打着温家的旗号,当时温家如日中天,我不敢不从啊。”
八长老快步上前,神色凝重地为他诊脉,诊完一只手,又疑惑地搭上另一只,随后摇了摇头,皱眉道:“不对啊,你并未中毒。”
“什么?不可能啊,我每月都会心痛难忍,准时发作一次,怎会没事?”三长老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聂怀桑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插话道:“他或许是每月给你下一次毒,让你产生错觉。”
蓝曦臣立刻命人将七长老与三长老押下去,又赶忙安排人手,为各位长老解去所中之毒,言辞恳切地赔罪致歉。
之后,他毫不手软,收回了长老们手中的所有权力。
金光瑶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事情发展,眼眸低垂,仿若陷入沉思,无人知晓他心中究竟在盘算什么。
聂怀桑让聂家人先行去休息,自己则和蓝湛一道,朝着静室走去。
金光瑶望着聂怀桑远去的背影,轻声呢喃:“怀桑和忘机关系真好。”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且洪亮的声音从聂家方向传来:“你少动些歪心思,多向忘机学学。”
金光瑶吓得浑身一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抬手一抹脸上的伪装痕迹,大步走出人群,朗声道:“聂松,带着其他人按怀桑说的,去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