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歌面带微笑，缓步走进了训练室，赵空城则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像是一名侍从。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路无歌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够直击人心。

陈牧野迎了上去，脸上带着笑意，“路先生，你来了。”

“这位是假面小队的王队长，他们是奉叶总司令的命令，前来对您进行考核的。”

路无歌的目光转向王面，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王队长，幸会。”

王面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有力，“路先生，久仰大名。”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客客气气，但空气中却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既然路先生已经到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王面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进入了正题。

“好。”

路无歌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可他越是如此淡然，在假面小队几人看来那是如此装逼。

漩涡忍不住向前一步，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目光上下打量着路无歌，语气轻佻地说道：

“路先生是吧？听说你要来当集训营的教官？”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边的蔷薇、月鬼几人，继续说道：

“我们几个，都是些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考核嘛，也别搞得那么复杂了。”

“这样吧，你就随便挑我们一个。”

“只要能赢，就算你通过考核，怎么样？”

漩涡这话一出。

蔷薇和月鬼几人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他们小队几人基本都是川境、海境的实力，在整个守夜人中也是顶尖的存在，自然对自己都充满信心。

路无歌闻言，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那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王面，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王面面具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有力，“路先生，这是漩涡的个人意见，你不必在意。”

“不过，如果你觉得这个提议可以接受，我们也不会反对。”

顿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

路无歌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