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在我这儿可不好当,你可想清楚了?管家倒是无所谓,已有最趁手的工具人,女仆装也养眼。”
博士吸了口气缓了缓本能的生理反应,才直指核心地点评道。
“夕她那么笨笨的,作为姐姐我好歹要帮衬些儿啊。”
年偎在胸前,她这带球撞人倒还好,卡的死线仅是感觉不错,还远到不了碍事的地步。
这小聪明的确是信手拈来,系统提示已关闭升温的小辅件,还在借信息流一一复现没有回归的博士摇摇头,手上动作呈现是狠捏了下尾巴上的肉肉。
“嘤~”
按说这样就显得低廉了,可这次真不是刻意的,博士是以统子调的最合适的力气捏的最恰当的地方,以“报复”相应的生理反应。果然有躯壳的生命就是天生比能量体低级,但这不影响现在的情形。
老实说,作为一个臭棋篓子,博士执着于完美构筑很难说是没有棋艺稀烂的缘由在内,生造棋子这种活计可是极大的褒奖。但现在并不需要这种随他臻至完美的手艺,构筑便只是个供“逃避”的借口,当下事毕便随手停了回归先前的比例。
“夕可是听得到你的评价呢,不怕她记小本本以后坑你么?”
转移下话题,不然年那幽怨的眼神着实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受不了,他毕竟只是个年轻社畜的转身。
这句话完全建立在一个默识上:他刻意此时找来灰齐山,那就是摆明了夕排的靠前,也对么,傻乎乎的孩子有奶吃。
年当然立时就听出来了,不过她一开始就这么想的,当下自然也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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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这一句喽,何况你只想听大实话不是么?”
换句话说,夕自己都不会反驳,因为和姐姐比起来都确实多有不如,单单阅历上的差距就无法追上,别提另一位了。
这方面博士论外,他的阅历是祂给补的,那经历真的恶心,好在几乎全都是事外一遍飞过,强行拔升起来就是要承担这种反噬——但这绝不是天谴,天是要么懒得管要么不配管,在四位的共认中这是理所当然的得失。
停了停,年才松开尾巴,学着他的语调懒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