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容得赵夏月上马背啊,枣红马四蹄蹬开,跃起,身子轻轻松松地跃过了两道围栏,踏进了淤泥滩。
这动作超级帅!
胡蝶梦紧紧抓住马鬃,身子像粘在马背上一样,任枣红马四蹄点泥浆,还是身子腾空,都稳稳地骑在马背上。
枣红马甩腔嘶鸣一声,飞奔的速度不是很快,但身子乖巧,直奔魏财、张龙州站立的地方而去。
两个人正高兴的过度时,来了一匹枣红马,马背上驮着一个人,不知道这人打马而来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一定是拼命啊!
没见她扬鞭打马,这马也疯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的工夫,这马飞跃了围栏,来到了他们跟前。
同样的动作,马身子一斜,把胡蝶梦顺下了马背。
刚才对赵夏月是甩,摔下了马背。
这次是斜。
痛感不一样,距离不一样。
胡蝶梦起身的时候,恰好是越野车驾驶室的门,接着听到马的嘶鸣声。
“嘶!嘶!”
胡蝶梦忽然听懂了马语,立刻拉车门,上车。
张龙州第一个反应过来,迈开步子过来,要和胡蝶梦抢车,被马蹄轻轻刨沙土一扬,眯住了双眼,脚底被破碎的强弩一拌,趴下了。
魏财见势不妙,拔腿往铲车跑去,还未到车前,马已经到了,马尾一扫,驾驶室的门打开,又一扫,张贵连滚带爬地掉了下来。
张贵感觉腰疼,扶着腰起不来,见马尾巴又扫过来,哭爹喊娘地向前爬着。
枣红马绕到车后,前蹄稳扎,双只后踢同时前倾,用力向后一蹬。
整个一个大铲车,折着跟头飞起。
落入到围栏内的淤泥滩边缘。
车已经熄火,车头在先,慢慢陷了下去。
不到五秒,整个车身淹没了。
魏财腿肚子筛糠,扑通跪下,边磕头边祭拜,口里喃喃自语,连自己都听不清,说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