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的功劳呢,就得说路平,没有路神医呢,就没有今天……”
刘芸刚说到这儿,见大家大眼瞪小眼都在看着她,明白了,又在绕弯子,拿路平当挡箭牌。
刘芸笑笑,说:“这个不算大帽子,是前提,我村在全滩河市首屈一指,建了个大型的、豪华的福利院,说话就要完工了,所以为了配合完工,村里打算搞一个大型活动,让冠军得主来配合宣传!”
路平说:“说清楚了,这里没我什么事,来,干杯!”
大家举起了酒杯,有的干掉,有的喝一口。
“这话怎么说呢?必须得有你的事,不然,没人向着我,站在我这头的就我一个人,给村里争取不争取的意义不大,可我不这么想,这是我的工作,我要把工作做好!”
郝晨晨说:“两位记者那边好办,我们这边呢,也不是我们说向着谁,谁就能得冠,我们只能帮点小忙,得冠的因素很多,谁也不敢把控,我说的都是实话。”
卢芳说:“除非把你妈请来,夺冠的把握性大一些,就怕是我们谁也请不动!”
郝晨晨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用请准来!”
卢芳说:“你倒是快说了,你怎么也学着有的没的那么多前提啊?”
郝晨晨说:“我装病,我妈准来!”
刘芸说:“说好了啊,这次你们得帮我,我这边的选手呢,姓牛,叫牛柱,他爸是兽医。”
“提他爸干什么呀?兽医怎么了?兽医就是个给牲口看病的,又不是骑手!”
又是声音先进来,没见人。
赵夏月怒气冲冲地撩半截门帘进来,抬眼一看,多两人,愣了一下,回转身,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菜盘,走几步,往饭桌上一放,说:“鱼头泡饼,各位慢用!”
赵夏月说完,转身就走。
“赵夏月你给我回来!”
路平喊了一句,身子一歪邪,靠在了座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