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生说:“你妈问你话呢,别绕弯?”
牛柱说:“这些都是豹眼驹跟我说的,不信你们问问豹眼驹?”
牛根生见豹眼驹没反应,说:“看来不见真招,儿子肯定不信了,来,我们当面实验!”
牛柱冷冷一笑,上前要阻止。
“啪”的一下,豹眼驹后蹄一弹蹬。
踢到了牛柱的腿上。
牛柱倒地,扶住腿暗叫疼。
牛根生笑了,说:“哈哈,不懂马意的玩意,活该!”
赵芹过来看儿子,刚蹲下身子,后脊梁被马尾巴扫了一下,略微有点疼,立即起身,去看豹眼驹,见豹眼驹的头部无反应,后退了半步。
“愣着干什么?拿管子来,不让这臭小子见到实物,他是不服软!”
牛根生喊了一句,自己去拿管子,用力插进了马鼻子。
赵芹赶忙端药过来,帮助老公,开始给马灌药。
牛柱起不来,欲喊不出声,欲哭无泪,只能这样看着爸妈把一盆子苦汤药灌进豹眼驹的胃里。
说灵不灵的都是假话,管子还未拔,豹眼驹的尾巴根子撅起,一滩马粪稀稀拉拉地拉了下来,落地后,马粪堆里金光闪闪。
牛根生头都不抬,目光盯着地上那根儿金条,伸手轻轻拍了拍马屁股,不急着把金条捡起来,就等着这马拉出第二根儿来。
赵芹斜楞眼一看,看到地上金光闪闪,惊呼着过去:“哎吆吆,哎吆吆,这可不是假的,真的哎!”
“别给我动,躲远点!”
牛根生喊了老婆一句,猛地一跺脚,吓地赵芹停住了脚步,扎愣着手,不知道咋办?
牛柱看不到金光闪闪,看到的是一个土块。
牛柱没有路哨的本领,但他的身上早有了豹眼驹的信息,尤其是豹眼驹的气味,每次比赛大汗淋漓时,人马的汗液互通,这金光闪闪的“粪便”在牛柱这里失去了效力。
“嘟!嘟!”
豹眼驹叫了两声,尾巴一撩牛柱,牛柱腾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