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扬了扬眉毛，能让岳清秋都感应不到妖气的妖怪，实力应该很强。

至少是大妖才有可能。

可大妖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闲的蛋疼？

见秦岚思衬了一会儿，陈云昭皱着眉头问道：“秦先生，真的是闹鬼吗？”

秦岚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也不一定就是闹鬼。”

他没解释这个世上没有鬼，只有妖怪，反正在普通人眼中，这两者的区别不大。

站起身来，秦岚走到保险箱面前。

“丢的东西里面，价值最高的就是那份设计方案？”

陈云昭点头。

“价值大概多少？”

“这个是设计方案……很难估算。”

“如果这份方案过了，你们大概能赚多少钱？”

陈云昭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两三百万应该是有的。”

秦岚点点头：“麻烦陈先生，把保险柜打开让我看看。”

陈云昭十分配合，打开了保险柜，里面是空的。

秦岚看向岳清秋。

她仔细感应了一下，微微摇头，传音说道：“还是没有妖气。”

没有妖气……

如果不是妖怪，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

一是陈云昭得了精神病，编出了一场戏。

当然，这种概率不大，而且只要有旁人佐证，很容易就会被拆穿。

至于第二种可能，不是妖怪的话……还能是谁呢？

捉妖人！

秦岚已经不会被“捉妖人”这个名字迷惑了。

说是捉妖人，但实际上也不过是有法力的人而已，他们可不一定会把“降妖除魔、维护安宁”当成自己的职责。

很容易就能想到，一部分捉妖人在有了法力之后，会想要通过自己的法力，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条件。

至于用什么方式，那就要看会什么法术了。

“学姐，你懂的法术应该很多吧，有什么法术能做到这种效果？”秦岚在脑海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