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傻柱这个缺德鬼!
“呃……你们不觉得好笑吗?”傻柱奇怪的问道
这么好笑的事,你们怎么不开心呢!
“闫埠贵挨打了耶?他儿子要残废了耶?咱们大院又要有绝户产生了耶!”
傻柱这话一出,顿时像捅了马蜂窝。
易忠海冷冷问道,“傻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大妈也是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相比之下,聋老太太就直接许多,只听她对着傻柱开始破口大骂。
“傻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羔子!我……”
绝户这个词,是养老系的禁忌之语。
是只有天命不凡的勇者才能掌握的禁咒。
傻柱明显把握不住。
强行使出,只会使自己承受不该承受的压力。
“我我我……”傻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回四合院吧,我们这里不需要你!”易忠海摆摆手开始赶人。
傻柱顿时就慌了,看向聋老太太装出可怜的样子,他道,“奶奶,我……”
傻柱也不傻,知道这个时候打感情牌。
不是刚才秦淮茹在的时候,开口闭口老太太。
聋老太太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还听得进去,直接让傻柱有多远滚多远!
凌晨时分。
大街上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傻柱灰头土脸跑回南锣鼓巷。
“呸!一个怕医院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让我待老子还不待了呢!”
傻柱骂骂咧咧的走进四合院,正好与要外出的闫埠贵撞了个满怀。
闫埠贵瘦的像麻杆,被傻柱这么一撞,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
“哎呦……谁啊?大半夜不睡觉!缺德鬼!”
傻柱正在郁闷,看到闫埠贵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被赶出来。
“闫老西,你个狗东西!”
“你儿子都成太监了,还有脸跟我叫嚣,是不是想死!”
“傻柱!你胡说八道!”闫埠贵犹如猫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大声否认。
傻柱不屑一笑,“狗东西,你不就是被打了,回家拿钱来了吗,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