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挨着堇一坐在道观正厅，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给清风道长的尸体擦拭，可怎么擦都还是黑漆漆的，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师傅死了，连尸体也...”

语气里满是幽怨，可惜三人都好像听不到一样。

桑梓乐坐在一旁，看着尸体发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堇一那天起，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彻底被比下去了。

可是，她没觉得自卑跟嫉妒，反而让有了动力，甚至，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人没死的时候没察觉，对着一具尸体，居然开始装模作样了，啧啧...”

堇一的话，让对方身形晃了晃，暗暗咬了咬牙，最后被人拍了拍肩膀，做别的事情去了。

“三位道友，非常抱歉，那是观主生前最小的弟子，所以...”

“所以连自己的师傅都认不出来？果然与其反省自己，不如指责别人。”

“....是我们学艺不精。”

桑梓乔望着有仇必报的堇一，眨了眨眼，嘴角扯过一抹笑，很快就收敛了：“我很奇怪，你们就没人发现他的异样吗？”

“实不相瞒，他都不愿意见别人，一直是长老代为转达其意，谁知道前段时间长老突然暴毙了。”

商陆立马举手：“这个我知道，他帮舒城偷运转运，然后破了阵法反噬了。”

“嘶~”

说话的人已经是清风观里，辈分高又稳重的道士了，听到这话，眉头都皱了起来：“我们也不曾想到，一直以为...”

“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