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他敲了三下门。

“谁啊？去别的地方上！”

向宇语气森然地回道：“我找人。”

一听是男生的声音，门内安静了一下，随后门忽然被打开：“你到女厕所来找谁？是你……”

几个小太妹现在一下子变成乖乖女，其中一个女生还特意夹起了嗓子，声音娇滴滴地：“那个，我们没有打她，只是在和她玩而已~”

“滚！”

那些女孩迟疑了一下，然后从门口鱼贯而出。

“等等。”向宇看见坐在厕所地板上看着满地碎纸流泪的女孩，又叫住了她们，“向她道歉。”

她们面面相觑，但向宇此时的表情有些骇人，于是一步一步走回来，对着楚唯赔笑：“对不起啊，是我们玩笑开过火了~”

“对啊，你别放在心上~是一时冲动说错话了。下次我赔你几本新本子。”

虽然是在对楚唯道歉，但是她们的余光还在小心翼翼瞥着向宇的脸色。

“下次再敢欺负她，就没那么容易原谅你们了。”

楚唯从地上捡起眼镜戴上，伸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感觉到向宇靠近有些害怕地往墙上靠，偏过脸不肯看他。

向宇低下身，捡起地上撕碎的纸片，看着上面素描画着的人像。画面中的他带着洋溢的笑容定格在后仰跳投的一瞬间。

“昨晚的约定……”向宇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发现那是多余的，不管怎么样，自己没能遵守约定让女孩一个人空等了他一晚这是事实。

“对不起。”

楚唯发红的眼中有些意外，但她还是轻声地回答：“没事的，我、我没有怪你。”善良的女孩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好，不值得让向宇上心。所以即使向宇失约了，她也会认为是向宇有着更重要的事。

他把地上的所有纸张都捡了起来，夹在笔记本里交还给楚唯，她接过了笔记本脸上有些窘迫。

“画的真好。”向宇由衷赞叹了一句，直视着楚唯的眼睛，“楚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