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辰闻言看向戚灼,轻声笑道:“就是想到了两个孩子日后的模样,咱们的孩子一定是最出色的。”
“做父母的,当然觉得自家孩子最好,只希望咱们判官大人日后可不要嫌弃小孩子闹腾。”
“怎么会。”宋瑾辰一脸绝不可能的样子。
两人在屋内交谈着,外间又下起大雪,雪落纷飞,大雪压满枝头,风雪肆虐的声音极为明显。
见状戚灼不由得有些担心,“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大,虽说瑞雪兆丰年,可百姓贫苦,也不知那几间茅草屋能不能抵御地了风雪。”
宋瑾辰不是何不食肉糜的世家子弟,他瞧着外间的天色,今年不仅雪大,气候也寒冷许多,京中的碳火价大涨,并不是个好现象。
事实虽如此,可宋瑾辰不能让戚灼忧心,劝慰道:”不必担心,京中各家各族都在城外施粥送衣,朝廷也派了军队为百姓修缮房屋,至于各州各地也并无异动,不必忧心。”
戚灼不再探究,她相信父皇的能力,必不会让大靖百姓受苦。
可是边境苦寒,突厥远在北方,粮食稀少,大多靠牛羊度日,这样严峻的天气,还不知会有怎样不好的影响。
远隔千里,戚灼纵使再担忧,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惹得身边人跟着忧心。
“公主,老太君来请了。”
戚灼闻言与宋瑾辰换了衣衫,乘着轿辇去往仁寿堂。
三房齐聚,正厅挤满了人,戚灼对着老太君和卫国公轻点点头当作行礼,与宋瑾辰落座主桌。
赵纤云沉寂了半年多,如今有了身孕,又被高僧断定腹中是个男胎,自然有了底气,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今年这冬天真是又长又冷,咱府里的炭火是不是少了点?公主觉得呢?”
碳火自然不少,今年寒冷,戚灼掌管中馈,各院的碳火足足添了一倍的份量,整日整夜地烧着也都用不完。
赵纤云自然知道,只是她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澜庭院,见戚灼内室烧着的金丝炭极好,只有暖意没有一丝烟火气味,她瞧着心动,才有了今日这话。
见戚灼不理会她,赵纤云又道:“我怀有身孕,受不得冷,往日用的碳火觉得有些呛人,倒是公主澜庭院里的碳火极合我意,不知可否——”
“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