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你个曹阿瞒,当年在洛阳时,你就说,保证没别人知道,结果一转眼,你家的兄弟们全知道了!
算了,只要丁夫人的事没人知道就行,何太后的事,自己是揭不下来了,随便他吧。
曹操一脸真诚的说道,“伯长用情之深,真让人佩服,此事,包在我身上!”
这是人话吗,何太后都死了多少年了,还包在你身上,你他娘的,是想等老子死了,让我跟她合葬不成!
刘季低头不再多言,随便你吧,找个机会,自己就走,去荆州等刘备吧,还是跟刘备在一起,安全些。
回到许都后,刘季提着包袱回到家宅,这身衣服,在刘季手中,跟火炭一样,烫手!
刘季打开包袱一看,是一身直身的单衣,粗衣布料,剪裁得体,做工略显粗糙,丁夫人总是大家闺秀,平时,需要自己做衣服的时侯不多,手艺肯定不如专业裁缝。
包袱里,还有一只香囊,刘季打开一看,只见香囊内放着一束青丝,艹!造孽啊!
吓的刘季,赶忙将衣服包好,放到衣柜的角落里,至于香囊,扔房内的碳盆里,没想到丁夫人,还真是深情。
事已至此,刘季也没有什么好办不了,想来,丁夫人是大族之女,最重颜面,当是不会乱说的。
转眼间已到十月,曹操兵马已整顿齐备,又接到刘备的书信,该起兵,伐吕布了。
刘季一直盼着这一天,不等曹操安排,自己就前去请战,曹操这次给刘季安排了一个行军别督的职位,拔了一千兵马给刘季。
这一千兵马,不再是以前给刘季带的那三千人,都是曹操的嫡系主力,领军的校尉正是有曹家“千里驹”之称的曹休。
曹休字文烈,为曹操的族侄,生的威风凛凛,更是弓马娴熟,上前对刘季拜道,“末将曹休,见过将军!”
刘季道,“文烈今年当有十六岁吧,十六岁便能统领一军,真乃大将之材!”
曹休道,“我闻将军十五岁时,手提董贼,单骑大闹温明园,将军之勇,令休高山仰止!”
名气大了,非常有利于带兵,手下的人,会因为你武力高,而心服于你,要是换个武力低的人来,曹休可没这么客气。
刘季刚与曹休聊了几句,门外又来一人,年纪当有五十左右,看上去须发有些斑白,满面风霜之色。
曹休说道,“这是我营中的行军粮官,姓何名忠,听闻将军到来,非要前来拜见!”
何忠!这名字一听好耳熟,再看此人,虽苍老了一些,但依稀还有些旧时模样,莫不是当年在涿县,推荐刘季为孝廉的何县令吗!
何忠上前,对刘季拜道,“下官何忠,拜见将军,不知将军,还记得故人否?”
刘季忙起身,扶住何忠,“你是何县令!这才几年不见,公怎憔悴如此?”
当年的何县令,面白肤净,一身文士打扮,一副富家老爷的派头,现在的何主簿,半新不旧的衣衫,花白的须发,面色沧桑,形如老农。
何忠起身,对刘季道,“当年,大将军何进被宦官所害,何家轰然倒塌,族人四散,我亦被罢了官职,举家已到了讨饭的境遇,多亏丞相收留,让我在军中供职,这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何忠谈起往事,忍不住,老泪纵横。
难各故人相逢,何忠对自己也算是有知遇之恩,刘季宽慰道,“何县令,对我有举荐之恩,我当竭力报答,此次出出征破吕布,我保你与文烈定获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