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小声说道，或许他不是什么圣体。

“此意非彼意。”

红发老者轻轻撇了杨毅一眼，那样子仿佛是在看白痴。

“老爷爷，那圣体自身的桎梏是什么？”

先前听到这老头自语，九千万年九位圣体皆身死道消，无法突破自身桎梏。

杨毅想询问了解一下，尽管这位红发老者说，每个圣体神性不同，但有了参照对比，能让他心中踏实一点。

“不知道。”

“圣体的桎梏是什么，只有你们圣体自己知道。”

红发老者坦诚相告，圣体与众不同，遇到了皇者等之上的强者一眼就能看出。

但若论了解，所有强者都知之甚少。

只是依靠史书以及各种秘闻，偶尔从中了解圣体一些只言片语罢了。

知道圣体在远古时期之前，极为辉煌。

经历了一场天地浩劫后，圣体落幕了，似乎被天地锁上了一道枷锁。

有了桎梏，九位圣体，没人能挣脱。

三声爷爷白叫了，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