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7月21日(星期二)的傍晚染上了烟火色,奥匈帝国大使吉尔斯提着沉重的步伐,寻找着塞尔维亚首相帕希奇,手中握着决定命运的最后通牒。然而,吉尔斯所遇见的却是帕希奇的空椅子。原来,帕希奇已悄然离开,前往尼什,投身于选举活动的旋涡中,期待能赢得连任的机会。
如果塞尔维亚并未料到接下来的动荡,那么帕希奇的行程不过是日常公务。然而,如今塞尔维亚已在风暴的预警中,帕希奇的缺席,或许是他故意的规避。
奥地利的预测如同一幅黑暗的画卷,在吉尔斯的心中展开:一旦帕希奇瞥见那份通牒,他可能会立即辞职,选择躲避而非接受那份耻辱。贝希托尔德的指示刺痛了吉尔斯的耳膜:如果帕希奇真的想要退缩,必须面对面地拆穿他的谎言。毕竟,在新政府就职前,旧政府仍需负责。帕希奇,无法逃避。
然而,帕希奇仿佛已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7月20日(星期一),他预感到危机的临近,任命鲜为人知的财政大臣帕库博士代行首相职务,消失在贝尔格莱德的视线中。星期二的清晨,吉尔斯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风刺破了帕库的安宁,傍晚有重要事情需面谈。帕库握紧信纸,向远在他乡的帕希奇发出请求,却只换来了坚决的拒绝和权力的转交。
7月21日(星期二)的下午6时即将到来,当吉尔斯抵达塞尔维亚外交部时,奥地利的最后通牒已经在欧洲形成了旋涡。诚然,只有奥地利和德国的人得以窥见那份正式的最后通牒全文,现在这份最后通牒密封在信封中,紧紧紧地抓在吉尔斯的手中。然而,塞尔维亚人,就像俄国人、法国人、英国人和意大利人一样,虽然未见其形,却已感其厉,知道最后通牒即将到来。
深夜,贝尔格莱德的塞尔维亚外交部内光线昏暗,这是一个繁忙且紧张的时刻。大厅的角落里,奥匈帝国大使吉尔斯与塞尔维亚政府的代表帕库坐在对面,他们的面部表情严肃而凝重。
吉尔斯凝视着帕库,手里握着一封密封的信件,那上面用法语写着“有期限的外交照会”。尽管帕库不懂法语,但他的眼神中显然也读出了这份文件的严重性。
吉尔斯断然地说:“这是我们的最后通牒,帕库先生。我在此给你递交副本、附录,以及一封信,你需要知道,我们设定的期限是7月23日下午6时。如果那时候没有收到你们的满意答复,我将带着所有的奥匈帝国大使馆人员离开贝尔格莱德。” 虽然语言存在隔阂,但是帕库清楚地感觉到了吉尔斯话语中的严重警告,那就是一场战争的潜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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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库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尽管他无法承担这份责任,他迅速地解释说:“吉尔斯先生,我只是首相帕西奇的代理,并没有资格做出这样重大的决定。我们现在正在举行大选,许多大臣都不在贝尔格莱德,我无法召集内阁会议来做出这个决定。”
吉尔斯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笑了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帕库先生,你知道,塞尔维亚只是一个小国,你的大臣们只需要坐火车就能很快回到贝尔格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