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卿令仪提不起力气,嗓音有些发哑,“你去请辛大夫来吧。”
“好!夫人你等我!”碧微将帕子留给她,转身就跑。
卿令仪抓着帕子,想起来小黄在成安乐那儿。
但是怎么会发烧呢?她想不明白。
“夫人这是受惊气乱,气血逆乱,引起的发热。”辛大夫收手时,是这么说的。
和他一块来的薛老太太皱起了眉头:“令仪怎么会受到惊吓?”
小主,
她斜眼,不悦地睨向赶来的成炀。
成炀表情无辜——我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干。
“但也没什么大碍,待会儿我开服调理气血的方子,夫人喝下去,宁心静气,很快就能好了。”辛大夫补充。
“劳烦辛大夫。”老太太颔首。
她走上前,在床沿坐下,望着卿令仪,“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受了惊吓,我来为做主。”
要是成炀,她直接将这孽畜赶出门去!
“与旁人无关,”卿令仪轻声细语,“可能……是因为碰到了清梨。”
“清梨?”
“她逃出了关押的房间,我昨天在后院见到她,她一直骂我,骂得很是难听。”
薛老太太叹了口气,“你呀……”
卿令仪反过去安慰她,“母亲,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成炀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知道卿令仪害怕的不是清梨,而是他。
昨晚他是什么都没做,但他提了半月之约,更是拥抱着她入眠。
成炀真是好气又好笑。
她的胆子没比小猫大多少。
“好了,你休息吧。”薛老太太站起身。
向外走时,她给成炀甩了一个眼刀过去。
成炀认命地跟上。
还以为薛老太太又要责怪他,待走出了门去,薛老太太说的却是正事:“江家递了请帖来。”
成炀反应了一下:“江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