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先是浴房唇齿痴缠许久。
到了床上,深吻之余,成炀故技重施,取悦于她。
他很耐心。
被褥被卿令仪无意识间抓得凌乱,她仰直了脖子,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潮水迅猛地涌来,缓慢退去。
她躺在床上,浑身虽失了力气一般,却有种难言的愉悦。
成炀过来吻她面颊,“舒服么?”
卿令仪泪眼朦胧,这时候没必要撒谎,软乎乎地“嗯”了一声。
成炀低笑出声,最后亲她一下,手指扯开了她的衣襟。
他声线喑哑地点评了一句:“夫人发育得不错。”
正如他白天时在马车上所说,胸口也是可以的。
卿令仪震惊了。
可她方才已被折腾得浑身乏力,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弄,顶多面红耳赤地闭上眼睛,尽量不看。
这一晚,卿令仪得出了两个结论。
其一,男女之事或许真的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成炀对她做的事,她很